涂抹的时候,温昭昭疼的嗷嗷叫。
她像死了一般躺在床上挺尸。
“等我知道了是谁刺杀我,我一定以牙还牙。”
温昭昭对自己说。
最后她被折腾的实在没有力气,晕乎乎的睡着了。
王妈心疼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小人,叹了口气出去了。
宴轻已经两日未归。
温昭昭手上的伤好了一些,府上自从温昭昭受伤之后再也没有请外面的人来。
王妈之前买的小丫头和小厮已经训练的可以了。
日子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。
奉天府的天气开始慢慢回暖。
已经进入四月。
宴轻是第三天早上回来的。
温昭昭看到他俊朗的脸庞满是憔悴,胡子也密密麻麻一点贵公子形象都没有。
她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就是痒痒的,应该在愈合。
“你今日没睡了?”
温昭昭实在担心,忍不住问。
宴轻干巴巴的笑了笑,“你的伤好点没?还疼吗?”
听王妈说刚开始那两天她每晚疼的睡不着,睡一会儿又被疼醒。
“长痂了,很快就会好的。你还没说,你多久没睡了。”
温昭昭伸出手,让宴轻看。
果然,四五道丑陋的疤痕静静的躺在她的手掌上。
宴轻小心翼翼的扶上她的手,心疼的发紧。
小姑娘竟然在她的眼皮下,被伤的如此的严重。
他愧疚的要命。
眼圈有些红,再加上熬了三天的大夜,眼里的红血丝多的吓人。
温昭昭第一次看到如此神奇,如此狼狈的宴轻,他一直是温润如玉的,脸上挂着和煦的笑。
“我没事,裴太医的药还有,涂了不会留疤,现在也不怎么疼了,就是长肉有些痒。”
温昭昭干巴巴的安慰着他。
宴轻不自在的扭过头去,闷声说:“我去洗漱一下。”
等他洗漱完,又恢复了之前端方如玉的贵公子。
温昭昭已经用完了早饭,问宴轻吃不吃。
“吃一点,你陪我。”
温昭昭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王妈准备了饭,两个人面对面坐着。
吃饭的时候,宴轻并没有说刺客的事,只是问了一些温昭昭在家做了什么。
吃过饭,宴轻牵着温昭昭那只没有受伤的手,“我想睡会,你陪我一起。”
温昭昭……
这人怎么突然变了?
变的黏黏糊糊的了?
她十分不解的看向宴轻,“你没事吧?”
大哥被她咽了回去。
她的目光太过赤诚,宴轻也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好意思起来,他强装着若无其事。
垂眸道:“我没事,你该忙忙吧。”
说完他再也不看温昭昭,侧身躺在了床上。
温昭昭……
好烦。
能不能好好说话了。
不过很快她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。
她最近闲来无事,就让方石帮他打听养一只厉害的狗来。
原主原来养的大黄是藏獒。
现在这个穷乡僻壤估计也弄不来一只纯种的藏獒,温昭昭倒是希望能碰到一只好狗。
她带着碧禾两个人来到了前院。
府邸现在已经被收拾的像模像样了。
刚好碰到了怀里抱着一团雪白色毛茸茸的方石。
方石脸上的笑意还未收起,忙给温昭昭行了礼。
“刚要带这个小家伙去见夫人。”
他说完这话,蹲下身来松开把怀里的小家伙放到了地上。
温昭昭这才看到了小家伙的全貌。
虽然通体雪白,但是乍看上去有些丑。
“它怎么有点不好看。”
温昭昭有些嫌弃,不过心里有些喜欢。
方石倒是兴致勃勃:“夫人,你可别小瞧了它,它可是雪狼和狼毛青的崽,成年后更是凶猛,它这是刚出生没多久,看上去有些丑罢了。”
温昭昭知道雪狼,也知道狼毛青。